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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地,你不爱她。”大宝说得十分肯定。
爹地平常对她那么冷淡,怎么可能爱她?
“是,不爱。但爹地有苦衷。”
“什么苦衷?”大宝仰头望着他,双眸干净透亮。
“小孩子不懂,早点休息吧。”
骆靳泽替他盖好被子,走出房间。
自己一个人站在阳台,沉思了许久。
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哪个女人生出感情,和谁结婚,好像都可以,他从不在乎这些。
按照计划,年底就应该给程洛伊一个名分。
可当林乐萱回来的那一刻,他第一次有了悔婚的冲动。
或许因为原本的未婚妻是她,所以心存内疚了吧?
对,一定是这样。不然还能她有感情不成?
他分明很讨厌咋咋呼呼的林乐萱。
明明是个世家千金,却没半点千金的样子。
琴棋书画,一窍不通。说谎打架搞怪惹事,却样样不落。
忽然间,林乐萱的鬼脸猛的出现在他脑海里,朝他挤眉弄眼。
他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。
那个死女人,喜怒哀乐随意切换都不带压力的,表情太浮夸了。一不留神还会被吓出心脏病。
一点都不矜持,不讨喜。
这种女人,以后怕是没人敢娶的。
今晚的林乐萱,却睡得格外香甜。
第二天一早,被手机铃声吵醒。
“喂……”她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,语气无力。
“慕容小姐,请尽快过来一趟,我爷爷身体不适。”
低沉清冷的声音侵入她的耳膜,浑身上下突然袭来凉意,整个人冷不丁的坐了起来,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。
刚刚是骆靳泽的声音?
骆老爷子出事了?
骆家。
林乐萱火急火燎的赶来。
骆鸿德躺在床上,四肢呈现出异样的青紫色,看上去肢体十分僵硬。
她上前,将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前。
“骆老爷心脏不好。”她笃定道。
心脏跳动的频率太奇怪了,但他四肢的青紫色也不像是心脏病引起的。
奇怪,听不出来哪里出问题了。
林乐萱放下听诊器,替他把了把脉。
眉头突然皱起,喃喃道:“这是中毒了啊……”
而且还是慢性毒药。
下毒的人,似乎并不急着要他的命。
骆靳泽一双鹰眼直勾勾盯着她,线条分明的俊脸格外冷冽,声音更是冷如寒冰:“慕容小姐,你是否有办法?”
林乐萱冷笑了一声:“小意思。”
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,用最长的一根从骆鸿德的头顶插入。
骆靳泽一直拧着眉看她,也不知道她都捣鼓了些什么,老爷子总算是醒了。
“我……我腿酸。”老爷子的声音听上去沧桑极了。
林乐萱点了点头:“明白!”
于是,又一针扎了下去。
“啊!”老爷子痛得发出一声惨叫。
床头的摆件都因此抖了三抖。
林乐萱一针接着一针,扎得不亦乐乎。
“啊啊啊,你……”老爷子的惨叫也是此起彼伏。
骆靳泽见老爷子身上满是银针,不悦的看着林乐萱: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你确定没问题?”
“当然!”林乐萱说完,又是一针下去!
其实,她刚刚插在骆鸿德头上的那支银针,就已经缓解了他的症状。
但她就是气,气骆鸿德之前时不时找她茬,害得她好苦!她承认这是在报复!她就是要将他全身都插满针!疼死他!
这时候她也不要什么医德了,谁叫骆鸿德这么倒霉,落入她手中呢!
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医生,天赋异禀,半路出家罢了。
呵!
林乐萱挑了一支有半个手指粗的银针插在了骆鸿德的大腿上。
“啊——”
接着又往他的十根手指头插上银针。
十指连心,看你痛不痛!
骆靳泽嘴角抽了抽。
他怎么隐隐约约从这个医生的身上,看见了林乐萱那个疯疯癫癫的身影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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