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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想开花店的人让我顿悟我的人生
一个想开花店的人让我顿悟我的人生
——向秀慧
文/向秀慧
这个年代,每个人似乎都有着伟大的志向和抱负,忙碌的为着前途争战,即使壮志未酬者,也会对开一家小店,做个小商人显出不屑。可是并不是 每个人都能成功,能够得到鲜花和掌声。更多的是如绿叶般陪衬的平凡人。而我就是那群中渺小的一员,很多时候我在心里暗暗失落,因为我以为出人头地干一番大事业是我唯一的出路,如果平凡,那会很痛苦。
但是当每个人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梦想时,我莫名地浮起了一阵喜悦,原来还是有人甘愿穷其毕生去寻求一份平淡的辛福。有人说他最想的就是能自己开一家小小的花店。每天闻着诱人的馨香,披拂着那倾泻而入的阳光,透过透明的大落地窗看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朝,体味那种悠然与闲适,摆弄着人间的至美,送出一份份祝愿与祈福,那是另类人生。忽然间我暗地里爱上了那种感觉,其实只要开开心心,做平凡的人该是何等美妙!
我本平凡,一直以来都很累,因为辛苦地在一条早已设定好的道路上前行。我不欣赏沿途的绮丽风光,那仿佛只是一种奢侈,我只明白今后的人生必须辉煌而绚栾,只有那样才有前途可言。
然而,我本平凡,不出色不才华横溢,不才高八斗。即使在自认为捎有建树的写作领域里,也是一片苍白。可我一直都在默默的奋斗着,从第一天加入文学会起,就暗暗发誓,要向文社的那些卓然的的先师们看齐。在几年内发表过许多许多的文章。于是我写着自己的青春的欢笑和快乐,让文章飞扬——阳光般的灿烂一直是我执着追求的宗旨。生命里已有太多的暗悔与不如意,何必在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呢?文学社的的术友一直都鼓励着我,还不时的夸上几句,每当那时感觉像飞入了云端。梦想是瑰丽的,但付出与收获装载在顽皮的天平上。投稿信几乎石沉大海。那时候我羡慕与崇拜那些年少得志的作者。那本《花季.雨季》它像一弘清泉滋润着青少年的心田。每个主人公都是那般鲜活的浮在心头。郁秀这个名字一夕之间卷席了大江南北。在她的书中我看到了什么是坦荡的胸怀,豁达的情操,青春的激情和丰富的阅历。我一时明白了,优秀的作品要具有深度和真情的流露。仅仅靠堆砌华美的词造是不够的。
也曾想过放弃,但一次偶然中读到一篇小说,讲的是一个纯真小女孩的一首不到十行的发表诗,只得了10元稿酬。家人好友由原来的骄傲兴奋转而冷漠不解。可小女孩并没有气馁,只要想到千千万万的同年人正在捧着杂志读她的诗,她就会感觉所有委屈与努力都有了价值。文中的小女孩那份热切执着的追求精神打动了我,震撼了我,于是我继续写。写,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份。也许文章并不优秀,但那都是我自己的创作。我可以自豪骄傲的宣告;它们都是我写给自己看的!说这话的时候,情绪亢奋干脆,带着快乐与真挚。筚路蓝缕,已不在乎发表与否,得奖已否。只是很认真的写给自己,纪录着真实的青春。
我就像一瓶中高档的白兰地,而我也正是这中高档等级的凡人,我不爱捧教科书。所以书读的马马虎虎;又不爱捧世界名著,他们的名字沉长又麻烦。况且也永远理解不了他们所揭示的真理,伟大的社会主义。我只会做一般人都做的事,高兴时哼哼小曲儿,趁主管不在,在车间里偷偷摇摆一阵,然后爆笑几声程少为怎么样,以示自嘲那不成文的舞。悲时望着浩瀚苍穹静静发呆。毫无个性可言,安静的过着自己的人生,是多么弥足珍贵的一种缘分。
爱,拨动着人类的心弦。我喜欢洋溢爱与温情的东西;音乐、文学、艺术和大的本身。冰心奶奶曾在她的创作中一度贯彻“爱”的哲学。她写童年、写海、写家,她的文章里充满着女性对爱敏感的天性。所以我喜欢她的散文。我也喜欢席慕容,当她在海边感叹生命对贝壳精致的赐予时;当她赞叹台湾百合那种不顾一切生长的聪明与努力时;当她检讨自己残忍对待一棵热烈求生的树时。我看到的是一颗狂热地爱着,眷恋着自然的金子般的心。有多少人以为自己是这个星球的主宰,肆意地剥夺其他生物生存的权利?
所以我喜欢上了那个说想开一家花店的人,不正就是这样吗?很多时候许多原本简单易懂的道理在纷繁的尘世中变的复杂起来。平凡好吗?轰轰烈烈,标新立异,游戏人间,玩世不恭才是时尚流行,才不枉此生。但那又不是我钟爱追求的,我喜欢简单。
我们每个人都是幸运儿,从前世逃到今生。简简单单便摆脱了过往一切记忆和纠缠。在生命的轮回里的缝隙中暂得“偷生”。扮演着另一个角色的自我;从前世逃到今生,学会了心安理得的忘记,包括曾经那样不堪的人生,因此生而得解脱,得到重生。
可是,不要忘记了所有的幸福不是唾手而得的,不是信手拈来的!花儿虽美艳,但它怦然绽放前有过多少悄然的等待和企盼呢?花儿虽动人,可有谁能改变它时刻经受死亡的威胁呢——或是任人践踏,或是独自飘零。所有美好的事物总有它隐藏的不辛和无奈。
包容一切的不辛,善待可贵的生命,珍视平凡的辛福,按照自己的方式快活而洒脱地活着,有什么不好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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