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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似乎该感谢上帝赋予我这样一副相貌,如此标志性地让人一见就觉得我该是个沉默的人。可偏偏自己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,外表与性格的差异有时连自己都觉得不伦不类。就如同谁也无法想像一代女皇武则天做着卓别林式动作时的模样,那肯定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每次去看这种竞选,那种竞选,虽无多少实际上的收获,倒也看出了一点点门道,只要那些慷慨激昂,声北京专科冻疮医院情并茂的演讲者,不管你的演讲内容如何的陈词滥调,选中的几率一定都比那些斯文有理,行动机械的演讲者高得多。于是在这样残酷的竞争和无数的机遇并存的社会,要想占一席之地,似乎全凭一张嘴。
由此可见,沉默是不好的。人既然发明了语言这一交流工具,不用确实是一种资源浪费。“沉默是金”也只是在沉默中沉沦下去的人聊以自慰的话。开一个会,而自己偏又在会上一言不发,除了自己,谁也不会了解我的想法。但沉默这东西一旦深陷其中,竟如吸食鸦片一样难以自拔。有时候想说话,偏偏那些文字符号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,不说出来憋着难受,说出来又怕覆水难收更难受,于是只得忍“气”吞“声”,伴着唾液一块咽下去。那时的感觉就像在极地的荒原上,人站在上面大喊大叫,却无人听见,并且神经系统和逻辑推理全无用处,声音在脑中回荡却又无处可去,恨不得拿块石头敲破了脑袋释放他们出来。个中滋味,也只有沉默者才能深刻体会。
鲁迅说: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消亡。”
我是不愿消亡的,于是坚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在沉默中爆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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