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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,只想为你弹一曲《肖邦》
鲜花为何如此憔悴,古董为何如此破碎?流年的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,看谁飞过。每一个轮回并不能复制前一个轮回的结局,故事的开头总能在我们身边悄然升起,但我们始终猜不到故事的结局!
十一月,只想为你弹一曲《肖邦》
——枫叶师
琵琶不断地拨弄着《牡丹劫》,唱不完长安的“离与和”。亭子梁柱上的诗是折扇上的永恒。秋雨中凌乱的杂草牵着瘦瘦的黄花,期盼“嗒嗒”的马蹄演绎更多错误而美丽的故事。淹没黄昏的尘埃,是撒哈拉寄出的没有千言万语的信。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,只是依旧蔚蓝,就如近在只咫尺的多瑙河。墨色深处也有茉莉花淡淡的味道,西落的夕阳等待下一个日出的郁金香开出咋样的颜色。月色依然蒙胧了埃菲尔铁塔的影子,有些记忆开始斑驳,铁塔的影子独自完好。
向日葵枯萎了几枝,只有天天来到它们身边的人才知道。既然带不走一束阳光,那就没必要带走一枝向日葵去点缀没有丝毫光线的阳台,毕竟岁月到终点也丢不掉阳光下温暖的思念。枪声还是想起,空气中又多了一丝火药味,一丝阳光照进了阳台,画布上的向日葵静静地开了。
黄河的水静静地来自天上,默默的去向人间。既然来到高堂,又何必感叹青丝化成雪的结局,毕竟那浪漫主义不曾允许漆黑的夜带走一颗星的缘份。皎洁的月辉注定要使黑夜和白天不再那么遥远,萤火虫不再孤独地跳舞,始终放不下与星星的约定。心中有光,才会使自己燃烧。至少手可摘星辰,也不需要使自己站在很高的地方。想醉的时候不找酒还呢还能找什么?杨贵妃的妆淡了,只是不再倒酒,高丽仕的眼神暖了,却不再提鞋,找谁来写下唐明皇精致的岁月流年。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,把自己放逐在适合自己的天上人间。
只剩下钢琴被我弹了一点,睡着的大提琴安静地躺在房间的角落。琵琶将要唱完长安的“离与合”,折扇上的诗还没有加标点,杂草和黄花的肆虐,竟然找不到马蹄的痕迹,撒哈拉的风小得吹不起一点尘埃,雨天的多瑙河不再那么蔚蓝,茉莉花和郁金香始终来自不同的国度,埃菲尔铁塔的影子不是每天都能被月色蒙胧。十一月的雨季来得特别的安详,不少萌动的气息,在琴键上流动着,不再使“黑”和“白”显得那么单调。
十一月,凡高画的“向日葵’不曾枯萎,李白写诗的纸页不曾泛黄。风带走了向日葵地里的火药味,却留下了凡高的味道,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。这个十一月,突然想起了凡高,或许名字中的“阳”字,与他画的“向日葵”有些相似吧!琴键上跳动的音符是晚上最美丽的精灵,梦境中的童话是我弹奏的这架钢琴。李白的“将进酒”是否已经喝完,走的路就像喝的酒。只是想麻醉自己,反而能够使自己陶醉,指白瘕风会出现什么状况间流出的诗汇聚成河,在时空中来回穿梭。离开高堂,就不要回望来时的路,纵然那里有太多的灯火阑珊,自己喜欢而愿意走的路,并非没有天上人间,走得久了,人会比酒更香醇!十一月,只想为李白的选择而干杯,醉了也不会忘记去抚琴。
我的十一月,只想为你谈一曲《肖邦》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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