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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
你如你想要痛苦,就去做那第三个坏人。
死亡
——小怜女子
我拼命的找一个理由,一个可以结束去的理由,也许,找不到,我就死去,也许,找到了,我同样灭亡。
——题记
我是一个第三者,一个第三者。
我本想好永远不要用这个代号来形容自己的,但真的躲不过了,怎么可以一个人骗自己一个人?
当他的妻子与我挂电话后,我有一刹那间的疼痛,很快消失。我有种互相伤害后的快感,我接近于变态,我知道,可是,我就是这个模样,无力拯救自己。
她说,既然我给不了他一辈子,就放他。
她说,不要玩游戏,你可以,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玩不起。
她求我绕他。
她说感情犹如路边随处可捡到的一堆垃圾,她也可以与我的男朋友玩关于出轨的爱恋游戏。
我说,她没有这个能力,爱我的男人永远是我一个人的。
我比你有魅力。
我开始笑,很放肆的笑。
我知道我在狠狠得伤害一个女人,一个可悲得让自己的老公思念挂在我身上的女人。
我开始狠狠得责备并骂自己,但我放不下这个言对妻无爱,对我深爱的男人。
她的妻突然说,你不爱他的。
我想,也许,真的是这个样子。我问了自己三遍是否爱他,答案全盘否定。
我可以立即消失,我对她说。如果你们可以平静得爱着生活,至少不要再让这个男人恨得痛得撞得头破血流。
如果还是让他瘦,让他烦,让他苦,让他夜晚一个人睡在你家楼下公园石板凳上过夜,我会对不起他的。虽然,我不爱他。
她很颓废的笑,说,你说过好些遍可以永远得消失,结果现在你还在,她几乎要哭。
我的心又痛了一下,不可以流眼泪。
我害怕一个女人在我面前流她的眼泪,我会以为是我捅她一刀后流出的鲜红的血,我害怕血。
没有,没有流眼泪,一滴都没有。
没有血。
她告诉我她还是爱这个家,爱这个男人的。
这话让我听了欣慰,释然。
也许,我数字化伍德灯找到了理由,可以马上地,立刻地,绝然地,彻底地,平静地,安心地,永远地离他而去。
然后,我会料理我们之间的后世,把曾经的快乐和苦痛都埋葬进泥土里面,埋得要深,很深。
深得永无再现之日。
我决定了,我就可以。
真的。
好,我走。要你幸福。
她听了我这番话,很安静得挂了电话,没有和我说一声再见。是的,怎么还可以再见。
她也许心安了,她知道一点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,我可以不爱这个男人,仍然有很多幸福,而她,全盘的赌注都压上了,输了,就是全输,彻底得,完。
她知道我绕她了,我答应她了,就可以百分百得做到,做得很好很绝,我不喜欢剪不断得感觉,会让我失掉自己的作风,我不会背叛自己。
我自恋得疯狂并无可救药。
我终于可以不做他的情人了。
也许会死亡,但还会活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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