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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念及吾妻,满足之情常怀于心,幸福之色常挂于颜。若观者愿于此间逗留片刻,且看之。
忆及当时,吾与妻相识于京都,恋之于通州。吾妻者,雷氏,名芳,山西府长治县人士。得见之时,一袭红衣,红唇皓齿,明眸善目。吾两人相见,如希腊之爱神丘比特、中国之月老,缘分天定,佳偶天成,遂怦然心动。
诗经《蒹葭》有云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”三日余,吾竟与之相见于梦中。噫噓乎!梦魇之缠绕吾兮,夜不能寐。夜不能寐兮,求相见。
幸乎!悠悠苍天,厚待与我!得见十日有余,发乎情,随于心,两相厮守,如江海之于游鱼,似星空之于皓月。吾之心愿,得偿于此。甚喜!
吾曾读司马相如之《凤求凰》,亦感慨于其对卓文君之痴迷。怎奈,前途似锦远胜情比金坚,佳话却成笑谈!执子之手兮,与子偕老,与子相老兮,吾之愿矣!
情守一载有余,吾之心中,与之盟山海,立终生之念最甚!遂,报喜讯与亲友,递婚书与四海。己亥猪年四月十九,宜嫁娶,迎吾妻于山西府长治武乡,举婚宴于河南府洛阳宜阳。亲朋齐聚,四海来贺,此番盛景,乃与郑家久违之盛况。吾心之愿,于今日达矣!
又半载余,未料吾女相见吾夫妻二人之心,甚重!父之精母之血,得天独厚,是年中秋,两女诞于吾家。吾心之欢喜无以言表,更觉吾妻为吾,为吾郑家作一大贡献也。万家齐乐之时,吾家之愉悦达于多年来之顶峰。吾心之愿又增一:养吾女至当嫁,陪吾妻于终老。
忆及此时,吾与吾妻相识已四年有余,吾两小女亦到私塾之年纪。创业之艰辛,吾曾有料,怎奈新冠席卷全球,大有洪水滔天之势,历四年硝烟未散,吾欲寻机会于故乡,当此时,不可。故,吾与妻二人辗转于祖国大地,谋生计于车间工坊。
言及此时,吾心不忍。回念此文之初衷,乃为吾妻做小序,废言碎语多有赘述,愿吾妻观之,勿愤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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