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场风云之超现实:利益、人情与责任的挣扎
杨乐没能加入我们团队,这让我苦恼不已。本以为随着时间推移,这份遗憾会慢慢淡去,可它却像一根刺,始终扎在我心里。我时常望着团队忙碌的身影,想象着杨乐加入后会是怎样一番如虎添翼的景象,满心的期待化为泡影,那种失落感如影随形。我们团队第三个月的大额收益消息,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。与第二个月结束时众人的躁动不同,这次变成了暗流涌动。我能明显感觉到同事们看向我们的眼神里,多了些复杂的东西,表面上大家不动声色,可私下里的小动作却不少。
公司财务部经理满脸堆笑地找到我,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小何啊,我有个亲戚,那可是金融方面的一把好手,对你们团队肯定能有大帮助,你看能不能让他加入,一起参与分润啊?”我心里清楚,他这亲戚我见过,说起话来天花乱坠,实际能力却不敢恭维。
我无奈地笑了笑,委婉地拒绝:“经理,您的好意我心领了,不过我们团队目前的人员架构和业务方向都比较固定,贸然加入新人,怕会影响团队的协作和发展,实在不好意思啊。”
他却不死心,继续游说:“小何,你再考虑考虑,他真的很有潜力,给个机会嘛。”我只能再次婉拒,心里却满是无奈,怎么就躲不开这些人情世故呢。
生产部的厂长也有样学样,找到我时,一脸诚恳地说:“何莘啊,我这边有个人选,能力绝对没问题,想着给你团队添份力。”
我一听就知道又是来走后门的,强忍着不耐烦,耐心解释:“厂长,感谢您的推荐,但是我们团队挑选成员有严格的标准和流程,目前真不太合适,实在抱歉。”
他虽没再多说什么,但我能感觉到他眼中的不满,这让我心里又多了一层压力。
实在没办法,我只能再次找到副董事长雷和平,苦笑着说:“雷董,您看看这事儿,财务部经理和生产部厂长都给我推荐人,可这些人真的不符合我们团队要求,我实在应付不来,还得麻烦您帮忙挡挡。”雷
和平拍了拍我的肩膀,爽快地说:“这些家伙工作上怎么不记得这么上心,你专心带团队,这些事我来处理。”有了他的支持,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。
业务部的手段则更加隐晦。第一次,业务部经理满脸热情地邀请我去喝酒,还笑着说:“何莘啊,最近忙坏了吧,一起去放松放松,好好聚聚。”
我心里清楚他的目的,便借着身体不适推辞了:“真不好意思,最近身体不太舒服,实在去不了,下次再约。”他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笑着离开了。
可没过几天,他居然使出了美人计,安排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生来接近我,言语间尽是暗示。我心里一阵反感,直接无视,心里对他的行为感到不齿。
人性在利益面前的丑陋,让我看得清清楚楚,曾经所谓的友情,在巨大的利益面前,真的一文不值。
短短三个多月,团队创立之初的热情被这些琐事消耗殆尽,我被交易以外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。有一天晚上,我疲惫地坐在镜子前,突然发现胡子长得老长,耳朵一侧居然也冒出了白头发,这些人情压力就像沉重的枷锁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实在受不了了,我想到了给团队挪地方,把办公室搬离公司,远离这些无休止的人情骚扰。我去找雷和平副董事长商量,他听后,神色认真地说:“小何啊,我理解你的难处,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,也想过躲,但是你要知道,只有直面这些困难,努力克服,才能真正实现成长。你这一关躲过去了,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难关,躲是躲不掉的。”
他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,思考良久,我决定听从他的建议,放弃了搬办公室的想法,专心带领团队。
徐萍、杨乐还有我妻子,都察觉到了我的疲惫和压力,纷纷给我出谋划策。徐萍一脸担忧地说:“何莘,你可得小心点,有些人因为嫉妒和不满,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。”杨乐也在一旁附和:“是啊,你做事得更加谨慎,别让他们抓住把柄。”妻子则温柔地看着我,轻声说:“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,别太累着了。”
听了她们的忠告,我开始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,连团队的桶装水都改成了瓶装水,每天早上自己带,就怕被人动了手脚。
第四个月的中旬,下午交易时段,筱筱突然捂着肚子,脸色苍白地跑到我面前说:“师父,我肚子痛。”
我依稀记得她月初好像也说过一次,当时我给了她一些舒缓肠胃的药物。
我焦急地问:“痛的位置在哪里?”她指着小肚子,眼里含着泪水,声音带着哭腔:“这里痛,师父,好痛。”
我见状,立刻停掉手中的交易,平了账户里所有的仓单,和团队里的其他人简单交代一下急忙带着她去医院。
去医院的路上,因为医院距离公司不远,我选择了步行。筱筱走着走着,从我的身后拉住了我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突然问我:“师父,你...你那次酒后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?”我疑惑地问:“你是指最近这一次吗?”筱筱轻轻地点点头,还发出一声低沉的“嗯”。
我使劲地回忆,脑海里却一片模糊,只记得当时喝得酩酊大醉,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和她说了什么。我只模糊地记得筱筱好像说过世界上只有师父对她最好,那指定是说我对她好,别的就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我无奈地说:“对不起筱筱,师父真的回想不起来,看师父头上都愁出白头发了。”说完,我还特意侧过脑袋,给她看了一下耳朵一侧新长出来的几根白头发。
筱筱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失落,说:“师父,我早就发现了,你...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?”我走近筱筱,看着她的眼睛,无奈地摇摇头:“真的想不起来了,师父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难受了?那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好不好,那天真的喝断片了,你也知道我一年都喝不了一斤酒。”
筱筱突然哭了起来,然后蹲在地上,怎么拉她也不起来。我心想她是不是肚子疼得不行了才哭,但看她的状态又不太像。
好在当时周围的公司都在上班期间,街上人不多,要不然那场面肯定会非常尴尬,尤其是被我们公司的人撞见。
最后,我左顾右盼,确认周围没有熟人后,试图抱起她。没成想,她居然没有拒绝。我抱起她后,关切地询问:“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?”她揉着眼睛,先是点了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。
这个回答让我彻底摸不着头脑,完全闹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情况。当下,把她送到医院才是最重要的,我抱起她,快步走向已经能用视线观察到的医院方向。
她是女生,又去的是妇科,我只能在诊疗室的门外等候。许久,她才出来。紧接着,给她看病的女大夫把我叫了进去。
我一进去,大夫就皱着眉头,劈头盖脸地批评我:“你这小伙子怎么当男朋友的,也太不懂得爱护自己女朋友了,她现在身体这么虚弱,你可得多上点心。”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批评弄得莫名其妙,急忙解释:“大夫,您误会了,我是筱筱的师父,也是她的同事。”
大夫却不依不饶:“师父怎么啦,师父也不能不关心她的身体啊,她现在的状况……”听她说完,我才恍然大悟,可我既不敢相信大夫的话,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我急忙在诊疗室外找到筱筱,小心翼翼地向她求证。她低着头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告诉了我真相。
大夫的话我或许还会怀疑,但筱筱的话,我从来没有怀疑过。我带着筱筱离开医院,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,满心愧疚地说:“筱筱,对不起,全是师父的错,实在对不起,把你伤得这么严重。”
我们又走到一处树下的座椅旁,我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,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,筱筱也挨着我坐下。我的内心被懊悔填满,就像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沼泽,越挣扎陷得越深。我从口袋里掏出烟,一支接一支地抽起来,浓烈的烟雾在我眼前缭绕,却驱散不了我心中的阴霾。
连续抽了好几支烟后,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,胃里翻江倒海,可我还是停不下来。筱筱就那么乖乖地坐在我的旁边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,有时候她会伸出手,轻轻拦住我递烟的动作,声音带着一丝哀求:“师父你别这样好不,我不怪你,真的!我只是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,你能告诉我吗?”
她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刀,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头疼猛然间就来临,那种感受就好像烈日当空瞬间变成狂风骤雨一样,来得毫无征兆却又如此猛烈。我使劲开始揉自己的太阳穴,试图缓解这钻心的疼痛,可脑海里却不断盘旋着筱筱的问题,我该怎么回答筱筱?我们以后怎么继续相处合作?越想越难受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的神经。
筱筱站起身来,微微弯下腰,轻声说道:“师父我帮你揉,是不是头又痛了?”说完,她便伸出手,轻轻帮我揉起太阳穴,她的动作很轻柔,带着一丝小心翼翼。而我则把手捂住自己的脸,使劲搓自己的额头,试图把那些烦恼和困惑都搓掉。
我强忍着头痛,声音有些沙哑地问:“是的,开始痛了,你的肚子还痛不?”
筱筱一边帮我揉着太阳穴,一边回答:“我的肚子不疼了,大夫刚才给我吃了一颗止痛药。”
听她这么说,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,可紧接着又被深深的愧疚所淹没。我放下捂着脸的手,抬起头看着筱筱,她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泪水,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试图安慰我。看着她这个样子,我满心自责,觉得自己真的是罪无可恕。
“筱筱,我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我想告诉她我很抱歉,想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,可这些话在喉咙里打转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筱筱似乎看出了我的为难,她停下手上的动作,在我身边重新坐下,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,说:“师父,你什么都不用说,我都明白。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怪你的,真的。”
她的话让我的鼻子一酸,眼眶也渐渐湿润。我抬起手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内心暗暗发誓,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,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。
我会从人物的心理、神态、动作等细节丰富内容,让这段对话更加自然生动,展现出两人之间复杂的情感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,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转头看向一旁的筱筱,关切地问道:“那大夫说后续应该怎么治疗?你放心,师父一定负责给你治好。”我眼神中满是坚定,试图让她安心。
筱筱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轻声说道:“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,师父你不用担心。”她的语气轻柔,仿佛在安慰我一般。
说完,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,微微凑近我的耳朵,声音低低地、悄悄地告诉我那天我酒后的一些我不知道的事。她的声音轻柔而缓慢,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揭开一段尘封的秘密。我静静地听着,随着她的讲述,内心的愧疚愈发浓烈,脸上的神情也愈发凝重。
待她认真详细地说完,我心中五味杂陈,看着她的眼睛,无比郑重地说道:“筱筱,无论发生什么,我一定好好照顾你。”我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,仿佛在向她许下一生的承诺。
筱筱听后,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,满意地向我点头,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。
回公司的路上,气氛有些微妙,我犹豫了许久,还是试探性地问筱筱:“当时……你有没有记恨我?”我微微低下头,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。
筱筱愣了一下,随即轻轻笑了笑,坦诚地说:“有那么一瞬间有吧,毕竟当时真的有点不知所措。但是后来很快就没有了。”她顿了顿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佩,接着说道:“师父!你这么年轻就能扛起这么大的事情,真的很厉害。我了解你遭遇的难处,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,我从内心里都没有责怪你。”
听了她的话,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感激地看了她一眼,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珍惜和保护她 。
晚上回到家,我满心忧虑,筱筱腹部的伤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。我深知作为男性,我不方便查看筱筱受伤的部位,于是急忙拉着妻子,神色焦急地对她说:“惠怡,你赶紧去仔细看看筱筱腹部被我酒后不小心撞到的地方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 妻子看着我焦急的样子,虽有些疑惑,但还是快步走向筱筱的房间。
过了好一会儿,妻子从房间里出来,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满脸责怪地说: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筱筱的腹部一侧有一大块淤血肿块的痕迹,虽然经过半个月的恢复已经好了许多,但还是能看见很淡的紫色斑块。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,连人都照顾不好!” 我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可妻子根本不给我机会,一连串的指责如连珠炮般向我袭来。
我满脸无奈与愧疚,试图打断她:“惠怡,你听我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就被妻子再次打断:“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!” 我站在原地,手足无措,满心的懊悔和自责。
这时,筱筱从房间里走出来,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,急忙走到妻子身边,拉住她的手,轻声说道:“姐姐,你别怪师父了,他也不是故意的。那天他喝多了,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而且这段时间师父一直很照顾我,我真的不怪他。” 筱筱的声音轻柔却坚定,眼神里满是真诚。
妻子听了筱筱的话,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,但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可是他把你伤成这样,我实在心疼。” 筱筱微微摇头,笑着说:“真的没事了,姐姐,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。” 在筱筱的再三劝说下,妻子才终于停止了对我的责怪。
我看着筱筱,心中既感激又愧疚,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确保筱筱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。于是,我和妻子对视一眼,坚定地说:“不行,为了以防万一,咱们今晚就带筱筱去市里的医院做个细致的检查。” 妻子点点头,没有丝毫犹豫。
我们三人连夜赶到市里的医院,医院里灯火通明,来来往往的人神色匆匆。挂号、问诊、检查,每一个环节我们都不敢有丝毫懈怠。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中,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,内心忐忑不安,眼睛时不时地看向检查室的门。筱筱坐在一旁,轻声安慰我:“师父,别担心,我真的没事。”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对她点点头,可内心的担忧却丝毫未减。
终于,检查结果出来了,医生看着检查报告,神色轻松地说:“还好,只是外伤,恢复得也不错,后续注意休息就行,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。” 听到医生的话,我和妻子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,心中的大石头也总算搬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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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
晚上回去的时候徐萍正带着两个娃在客厅玩耍,见我们三个人回来徐萍询问了我们的去向,我告诉她后,徐萍找机会把我拉到门外偷偷告诉我,“筱筱......”
听她讲完我思索片刻,为什么筱筱不给我说这些,反而是告诉了徐萍,也可能徐萍和筱筱是同乡的缘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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