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nasnoz 发表于 2022-9-21 09:30:22

小说:妈咪生病,爹地就出去厮混,萌娃心生一计保住爹地清白

“有事快说。”

男人已经没了耐心,大概也清楚,这家伙没有事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找他。

安安看着那不耐的语气,嘴角勾了勾,这么搅和一番,他便宜爹大概能冷静下来,不会有冲动做对不起他妈咪的事情了吧。

安安从温稚口中听到的邵湛庭,是矜贵优雅,极有涵养的富家少爷,集团老总。

可这样黑暗一面的邵湛庭,却是温稚没见过的,大概因为不会有机会见到的。

“你那批货已经被FBI盯上了,今晚怕是上不了岸了,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
说完,直接退出了会话框。

邵湛庭冷眸微眯,这混蛋,还没说是那一批货。

安安当然是故意的,这一晚上,有的邵湛庭忙了。

自然也无心去搭理那个女人了。

很好,今晚他便宜爹的清白保住了,他还得再接再厉。

毕竟,后爹虽好,但总归是不如亲的。

安安指尖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敲打着,眯着眼睛,小脑袋瓜飞速运转着。

之前他想着是来日方长,慢慢和便宜爹沟通感情,现在看来,好像有些迫在眉睫了呢。

……

温稚打过针吃了药,睡了一晚上,第二天就神清气爽了。

到底是年轻,底子好。

早上起来,安安已经把早餐做好了。

温稚有些羞愧,本是想着把儿子接回来,好好照顾他的,却没想到,竟然被儿子照顾了。

他将安安抱在怀里,一个劲儿的撸毛。

“妈咪的大宝贝,怎么可以这么厉害,妈咪好惭愧哦。”

安安呵呵一笑,你刚刚心安理得吃早餐的时候可没一点惭愧。

他无奈的叹了口气,揉了揉温稚的脑袋瓜:“行,知道你儿子厉害就好,快去上班吧,不然等你和我便宜爹离婚,咱们就得吃土了。”

温稚闻言嗷呜一声,又亲了安安好几口。

儿子又乖又萌,可甜可盐,还这么会过日子,她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?

“没事,看到那些东西没,小票都在呢,等回头拿去退了,妈咪带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
温稚指着昨天邵湛庭给她买的那些。

安安这回笑不出来了,正色道:“我妈咪就该穿的漂漂亮亮的,什么都要用最好的,舅舅这些年在国外兼职挣了不少钱,放心,咱们有钱的。”

他没说,有不少钱的人其实是他,傅迟顶多算是一个移动储蓄卡而已。

温稚笑了笑没当真,和儿子腻歪了一会,就去上班了。

像安安说的,不好好工作,以后真的要吃土了。

……

温稚刚进公司,就和季诗雨走了个碰头。

温稚浅浅一笑,算是打招呼了,刚要离开,就被拦住了。

季诗雨讥讽的看着她:“你还有脸冲我笑,温稚,你脸皮是有多厚。”

温稚有些心累,这丫头是和她杠上了是吧?

“微笑是礼貌,没人教过你?”

“礼貌?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,也懂礼貌?温稚,你是来辞职的吗?”季诗雨冷笑。

若是之前她还庆幸温稚留下了,让她哥不用那么难过了。

可现在,她巴不得这个贱人赶紧滚,滚远点,免得留在这里脏了她季家的地界。

温稚闻言笑了:“你要是可以不让我赔违约金,我现在就辞职,怎么样?”

那一脸期待的模样让季诗雨瞬间炸了。

“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不要脸了?以为我们乐意让你留下是吗?五年前为了钱上了那种垃圾的床,五年后为了钱照样爬别的男人的床。

温稚,你到底是缺钱还是缺男人,你就不恶心自己吗?和你处在同一个空间我都犯恶心,你放心,我会和我哥说,让你滚蛋的。”

女人眼底的怨恨嘴里恶毒的话都像是针一样,扎在温稚的心头。

她嘴角的笑都失了几分色彩,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季诗雨,眼底深藏着几分痛色。

“说够了吗?”

温稚平静的语气让季诗雨挤压在心头的火气更加旺盛了。

“温稚,以前我还觉得温心柔恶毒,总是欺负你,却没想到,到头来,你才是最令人恶心的那一个。”

季诗雨说完,不在理会她,转身离开。

温稚站在原地,有些失神,嘴角弧度还在,可眼底,却有了几分潮湿。

这样的话,伤不到她,可说这话的人,到底还是会让她有些难受。

季诗雨,那个总是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喊姐姐的小丫头,如今也厌恶她了。

好一会,温稚低笑出声,轻轻摇了摇头,往部门走去。

最亲的人都遗弃她了,她还能指望谁。

现在,唯有安安,才是他的亲人,别人怎么看她又有什么值得在乎的?

温稚今天状态不好,像个工作机器一样忙活了一上午,所有人叫过来的工作照单全收。

直到临近中午,上面下来人通知,说季总要见她。

温稚愣了一下,想着季诗雨早上的话。

所以,季斯远是同意她辞职了是吗?

想着,她松了一口气,想着马上能离开这里了,她就轻松了不少。

这是他第一次来季斯远的办公室。

本以为,按照他的风格,应该是很阳光有活力的办公室,可是风格却是沉闷的冷淡风。

温稚有片刻的失神。

是啊,五年了,所有的事情都变了,很正常的。

季斯远坐在办公桌后面,冷眼看着她。

那样冷漠,无情的目光,是温稚不曾在他眼底见过的。

身侧的手,不自觉收紧,心脏也跟着细细密密的疼了起来。

挺好的,他应该是从季诗雨那听到了什么,也对她失望透顶了吧。

这样很好……

失望,就不会再有希望,没有希望,就不会在受伤了。

“季总,您找我。”温稚率先打破了这令人压抑的沉默。

男人从老板椅上站起来,绕过办公桌,距离温稚一米的距离停下,靠在办公桌上。

伸手从办公桌上拿过一个小盒子,扔到温稚怀里。

温稚手忙脚乱的接过,有些茫然微愣。

季斯远轻笑一声,清清冷冷,不带温度。

“不看看吗?”

温稚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,很大的钻石,有些晃眼。

温稚嘴角扯了扯,却没笑出来:“季总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听说你喜欢珠宝,这个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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