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维民有教授、博士生导师头衔
“哥哥,你尝尝,这是我栽的。”回家休假,刚放下行李,天真活泼的小妹就把一串紫橙橙的野葡萄捧到我面前。我嚼着这甜中带酸的美味野果,内疚惆怅又在心头涌现······
那是阳春三月的一天,我正准备出门,看见小妹拿从山上采来的野葡萄苗,在门前自己开垦的小地里栽种。“这种野东西,怎能栽种呢?既使结了果,也不会有 什么好味道······。”我认真地提醒她,故意踩着那块新开垦的小地向外走去。走出几步,当我无意回过脸来时,发现小妹委屈而惘然地站着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······
对于妹妹,我的话从来都是“绝对真理”,我想,妹妹大概不会再徒劳了。
“哥哥,这野葡萄好吃吗?”小妹的话把我从回忆中唤醒。
“佳品!”我差点说出声来。是的,这些生长在野外,被人瞧不起的野葡萄,经过小妹的精心培养,竟成了一种美味可口的佳品,它虽然没有家葡萄那样的鲜甜脆嫩,但它那酸溜溜的甜、甜津津的酸,完全可以同家葡萄“媲味” 。
“哥哥,你为什么说野葡萄不可栽种呢?”小妹不信任地问我。
“这······这······”我一时无言以答,变得口吃起来。
是啊,野葡萄为什么不可以栽培呢!瞧它北京酒渣鼻医院专家那葱郁的枝叶,那圆晶晶的果实,多么富有生机!联想起植物王国中诸多从“野”到“家”的同类,我觉得自己以前不信任野葡萄,未免太主观了。但是,人间受到不信任的又何止野葡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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